第(1/3)页 今天是个好日子,可苏月白却只想赖在床上不动。 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,或分轻重缓急,或是立时夺命。 她这种嘛,就是完全看这位遥远亲戚的心情啦。心情好,就饶她狗命。心情不好,就让她半死不活。 这回,她这位亲大姨的心情不好不坏,没要她的命,可也没让她好过。 苏月白躺在床上,两眼发直,怀里还塞了个温度合适的汤婆子。 她不敢翻身,生怕动一下,便要血流成河了。 此刻,她格外想念那位姓苏的小天使。 时下女性用的卫生巾,不能再简单了。不过将布片做成长带子,在用系带拴在腰间。那带子里面则填了草木灰,用来吸取污血。 她头回用,那心情真是简直了。因为固定起来并不太方便,导致她只能瘫在床上。难怪古代的女子们来了月事便鲜少下地,这能下去吗?怕是稍稍移动下,就要出人命。 苏月白叹了口气,难道她来到这里,竟然还肩负着改良月事带的重任。 棉花吸水,却也不好更换。而且月事带是要循环使用,不可随意丢弃。 啊……想想,就想死。 陆彦墨端着姜糖水进屋,便见到榻上的女子瞪着眼睛,一脸的生无可恋。 他忙走过去,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,见没有任何异常后,才稍松了口气。 “还不舒服?” 苏月白满脑子混乱的思想,便没好气的说:“换你来是试试。” 肚子倒是不怎么疼,可腰酸,胃里也泛恶心。 陆彦墨也不敢惹她,轻轻将人扶起,拿起汤匙喂她喝姜糖水。 这是胡姑姑亲自煮的,姜切得很细,等煮好了,再细细滤掉。虽然喝着辛辣,却也不算多难喝,苏月白勉强倒也能够接受。 唯一让她觉得不爽的,她还要在床上躺好几日,哪里都不能去。 也不知道陆彦墨是从哪儿学的招数,竟拿了本话本子要给她念。 只是,她听着这话本子怎么仿佛有些奇怪。 什么娇、啼,什么金簪敲玉枕的……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