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给你绿芽儿姐姐也送一碟过去。”隋玉交代。 “好吧。” 隋玉把地上的东西收拾收拾,说:“这些东西搬回你们的屋,自己收整好。” 小崽“唔”一声,他将每样糕点挑出两块端出门送给绿芽儿,隋良把地上的箱子盒子摞一起,再挎上两把弓,一股脑搬出门,放进他跟小崽睡的屋。 待舅甥俩回来,赵西平也提着食盒过来了,后面还跟着送饭的驿卒。 隋玉抓两把铜子塞给他,驿卒乐颠颠地收下,殷勤地说:“夫人,吃过饭把碗筷丢盆里放门外,我会过来收。” “好,过小半时辰,劳你给我们送两桶热水过来。” 驿卒“哎”一声,脚步欢快地走了。 门关上,隋良说:“姐,以后让小春红送水送饭过来,免得次次给驿卒打赏钱。” “这是小钱,花点小钱买个舒心,值得。我们还要在驿站住三四个月,住久了遭人嫌,要是让驿卒无利可图,他们对我们厌烦了,随便找点茬子都够我们烦心不少日子。”隋玉坐下吃饭,说:“就当是住在农家给租子了,而且驿站的条件可比农家好多了,住在驿站,张顺他们还不用守夜,这钱给的值。” 隋良默默记下。 晚饭吃完,驿卒送来热水,顺手提走了碗筷。 隋玉盯着小崽和隋良洗搓干净,打发他们回自己的屋睡觉,之后她跟赵西平躺在榻上絮叨半夜才满足入眠。 次日,大司农在朝堂上提起棉花种植和河西四郡有主却无人力耕种的地,隋玉献给宣平帝的六卷竹简在各位大臣手上来回传递,在看到竹简上“放营妓从良,雇其耕种荒地种植棉花”一行字时,朝堂上如水掉进油锅一般沸腾起来。 而住在外城的隋玉压根不知道这个事,她跟隋良带着赵西平和小崽从宣平门进去,一家四口去东市游逛,下午又去西市的乐坊听曲,一直玩到快关城门才回驿站。 “夫人,今天又有几家来拜访您的,他们不见仆从,要求要见您本人,一直等到天色将黑才留下拜帖离开。”守门的驿卒见到隋玉忙开口禀报。 隋玉接过拜帖,她站在灯笼下借光晃了一眼,落款竟然是什么谏大夫,她举高竹简再看,不是她眼花,还真是谏大夫府上送来的拜帖。 隋玉退后两步在驿站外扫视几眼,说:“走走走,我们回屋。” 隋良走在最后,他将兜里剩下的钱递给守门的驿卒,说:“劳烦大哥传话。” “小事小事。”驿卒动作利索地接过钱兜,他捏了捏,兜里至少有三钱,够他喝碗浊酒了。 “你等等。”驿卒出声喊住隋良,他靠近说:“你回去跟你姐说,今天过来的人来者不善,一个个黑着脸。” 隋良道声谢,他忙追上去,进屋了说:“姐,驿卒说今天来的人不怀好意。” “我已经知道了。”隋玉挥了挥手上的三根竹简,说:“谏大夫、籍田令、侍郎,大概是为了棉花种植或是营妓放良而来。” “营妓放良?这、这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隋良不解,“莫非是你提议的?” “对啊。”隋玉有些得意,“不是我提议的,他们怎么会来找我?” “找你做什么?”赵西平插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