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不知道想起什么,沉清越从床上蹦起,他掀开自己的裤管。里划过一抹茫然。 他的伤口似乎好了许多,没有昨日那么,狰狞了,也没有昨日那么痛彻心扉了,还有就是 这么漂亮的包扎手法肯定不是出于他自己。那么会是谁呢 父亲 不会的,父亲常年缠绵于病榻,甚至很少下床走路,更不会在晚上来到他的房间。 重要的是父亲压根就不知道他受伤。 这些年他早就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,受伤了更不会告诉父亲,怕父亲担心,再说一些令他伤心的话。 沉清越摇了摇头,他想不通。 但他也不敢耽搁,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,也没有时间多做其他猜想。 他匆匆起床做饭,熬药,照顾父亲,完了还要上山去采药,这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课,若是采摘草药顺利的话,他回来的早上一些就会画上一些画拿出去卖,用来添置日常生活用品。眼看着家里的米就见了底,若是再卖不出去一幅画,他跟自己2的父亲就要饿肚子了。 这一天晚上沉清越照例照顾完自己的父亲,待自己的父亲睡下了,自己拿着一本书站在月光底下认真的看。明代本来正在吸收月之精华,见到沉清越出来,他便抖了抖自己的叶片。 在沉清越眼里,就是一阵轻风吹来,他从悬崖边带回来的那株兰花惬意的抖了抖叶片。 几天过去,兰花一改初次带回来时的奄奄一息,终于有了一株兰花该有的清雅模样。 他不由自主的走到明代跟前,伸手怜爱的摸了摸明代的叶片。 被他温热的大手抚摸着,明代越发觉得通体舒畅,就连灵力运转的速度都快上了些许。 沉清越平时就是一介清贫书生,他没什么,朋友,也没有时间交朋友。 这还是他二十年来头一遭有了跟人倾诉的欲望,不过倾诉的对象竟然是一株兰花。 ”小兰花,你一定要坚强啊,一定要活下来,人啊,只有活着才有希望。 沉清越一边说一边拿来了水瓢给明代的根系浇水。明代像渴了许久的旅人,咕嘟咕嘟的吸收着土壤里的水分。 突然沉清越叹了一口气。 “哎,你跟着我着实委屈了,我们家家徒四壁,比不上那些有钱人家能给你最好的照料,眼看着明天家里就没有米了,若是明天我再卖不出去一幅画,怕是我跟父亲就要饿肚子了。’明代摇了摇自己的叶片以示安慰, 沉清越又跟他吐了半天的苦水,这才去看书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