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傅恒夜突然抓起明代的手,从他的手指摸到肩膀,又摸到他的胸口。 明代被摸的有些心猿意马,他娇滴滴媚眼如丝的白了傅恒夜一眼。 “将军,你想要人家就直说嘛,对人家动手动脚不太好的哦,这跟你傅大将军的身份不太符合哟。” 明代反常的甜腻声音让傅恒夜心下警铃大作。 他走到窗边,果然看到窗户上有一个男人的大脚印。 “刚才有人来过,正常人可不会走窗户?说!是不是你的同党。” 傅恒夜赤红着眼睛掐住明代的脖子,明代被掐的险些喘不过气,他艰难道。 “是啊,就是我的同党,只可惜被我拖延了这么长之间,他早就跑的没影啦,是不是很生气?桌子上还有刑具,你要不要再对我用刑?说不定我会招供的哦。” 傅恒夜气的胸膛起伏不定,不由自主的加大了手中的力道。 明代被掐的脸上涨红,呼吸也变得若有若无。 待明代的身体彻底软下来之后,傅恒夜才猛地松了手。 他刚才都做了什么,他差点掐死明代。 明代被松开的那一刹那,身体便无力的软倒在床上,他捂着自己的脖子,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。 傅恒夜竟然不知道一个人咳嗽起来竟然也能这么厉害,听这声音,像是要把自己的肺给咳出来。 傅恒夜好不容易才止住了想要给明代渡些内力帮他舒缓一下的想法。 明代咳的脸色通红,一口血涌出又被他默默咽了下去。 待他终于止不住了咳,明代才像一条脱了水的鱼呈大字型躺在床上,大口的喘着气。 傅恒夜皱了皱眉,语气不似先前那样暴怒,失去理智。 “明代,我劝你还是交代出那人的行踪,免得受皮肉之苦。” “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啊,他没有告诉过我,至于同党什么的,你说是便是咯,还有啊,他今天来什么也没给我说,就是给我送了一包桂花糕,你刚才不是也吃了,好吃吗?是不是小时候的味道?” 明代撑着疲惫的身体艰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。 傅恒夜沉默,他突然有些不知道该拿油盐不进的明代怎么办。 “要不你再扎一遍我的手指?连带脚趾一起?” 明代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。 他将一个布包从枕头底下扯出来展开,里面密密麻麻摆满了粗细不一,长短不一的银针。 “看看,你要用哪根针扎?或者每根都在我身上轮一遍?你也别顾着只扎手指啊,身上也是可以扎的,就这种很细的绣花针,扎在身上不见血,特别疼,还看不出伤口来,你要不要试试?我或许会受不了疼痛招供呢?” “哦,对了,你还可以将这些针都扎在我身体里,不用拔出来,那样我一定会疼的生不如死。” 明代拉过傅恒夜的手,傅恒夜像是过电一般手掌微颤。 明代将一整个布包包裹的银针全部放进了傅恒夜手心里。 傅恒夜看着那一排排闪亮的银针,突然就想起前两天他将银针一根根扎进明代手指里的情景。 明代分明疼的冷汗遍布全身,却硬生生的咬着牙一声不吭全部承受了下来。 傅恒夜不知怎么的,突然就有些不敢面对明代,他扔了银针,脚步匆匆的离开了。 明代望着关上的门,啧了一声。 他还以为傅恒夜有多狠呢,这就怂了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