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一身衣服几十年没洗过一般,满身酒气,差评! 目光慵懒,好似对周围的一切漠不关心,也就是情感淡漠,差评! 不修边幅,一屋不扫,何以扫天下? 差评! 她再回想起那个为自己写下《洛神赋》的白发少年,谦谦君子,温润如玉,有大才,对事物的见解独具一格,往往令人耳目一新。 当初在仙舟之上,自己甘愿为其研磨。 那场一天一夜的秉烛夜谈,让自己受益匪浅,更是临门一脚踏入儒圣境界。 少年负剑,姿态潇洒。 再看长相。 萧长河皮肤黝黑,五官一般般。 而那白发少年,如如同仙人下凡,举止雍容文雅,轻浮却又略显可爱。 哎,差评。 欧阳小乔不知不觉对萧长河用上了审视的目光。 对,就是审视。 “欧阳师妹……你,怎么了?”萧长河试探的问道。 又是尼玛一大口酒气。 欧阳小乔有些厌恶。 就这? 情劫? 呵呵了。 萧长河有些奇怪,当初师父说,自己有段未解的缘分,需亲自斩断,可眼前这位素未蒙面的小师妹,似乎对自己不怎么感冒呀! 白衣僧人何等人精,只是似笑非笑的旁观着。 “没,没有,让师兄见笑了。”欧阳小乔说着,悄悄的退了一步,不自然的跟萧长河拉开了距离。 萧长河有些尴尬,这位小师妹,好似对自己有什么误会? “小师妹,当初师父所说的话,师妹可别放在心上……”萧长河似乎想起了什么,道。 “岂敢,师兄是师父的嫡传弟子,欧阳不过是挂名弟子,再说,只不过是我那不成器的徒弟替师拜师,怎敢高攀萧师兄?”欧阳小乔恭敬的道。 礼数周全,无可挑剔。 心儿在风凌天下只收了两个徒弟,一个是嫡传弟子萧长河,另一个就是挂名弟子欧阳小乔,并且她当初预言这两人之间会有一段孽缘,也就是欧阳小乔的扣心关。 只是初相见。 欧阳小乔对这位师兄,是真的爱不起来呀,形象太差,不讲究卫生,酗酒,怎能跟江南比? 欧阳小乔猛然一惊,江南,江南……问题莫不是出在这个江南的身上? 心念所致,念头通达。 一些困扰着她的问题,似乎快要迎刃而解。 她盯着萧长河,嘴角噙起一个笑容,顿时令萧长河有些毛骨悚然。 “师兄既然是师父的嫡传弟子,欧阳不知是否有幸聆听师兄的教诲,关于修行上的疑惑,还请师兄不吝赐教。”欧阳小乔说道。 这其实,已经有些考较的意味了。 萧长河苦笑。 这小师妹,似乎对他意见有些莫名其妙的大呀。 欧阳小乔歉意的对身边的白衣僧人道:“兴之所至,并非刻意怠慢圣僧,欧阳只是有些疑惑,想跟师兄探讨。” “无妨!”白衣僧人笑道。 眼神却略显古怪。 从聆听教诲,到探讨,这短短的交锋中,萧长河已经被这位欧阳山主轻视了,但萧长河,似乎并不自知。 欧阳小乔转过身,恭敬的对萧长河执儒家礼仪,道:“敢问师兄,大劫当至,该如何自处?” “我与整座风凌天下的山上人都有过节,神仙镇那场杀戮历历在目,萧某无法说服自己。”萧长河说着,有些莫名的伤感。 “摆渡人,身肩重任,师兄这般,如何度天下苍生?”欧阳小乔历声问道。 “我萧某人,连自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,何谈度天下苍生?”萧长河自嘲道。 欧阳小乔懒得再问。 没有包容天地的胸怀,沉溺与小恩小怨之中无法自拔,还以为整座天下都辜负了他,师父呀师父,你是如何笃定这位一无是处的辣鸡师兄,会是自己的情劫? 欧阳小乔转身恭敬的对白衣僧人问道:“圣僧,佛度有缘人,那么如何界定谁是有缘人呢?” 白衣僧人微微一笑,双手合十,道:“阿弥陀佛,正如儒家所说,达则兼济天下,穷则独善其身。” “佛祖割肉微喂鹰,凭什么?”欧阳小乔道。 “勿以善小而不为,勿以恶小而为之,己所不欲勿施于人,因果循环,但求心安…”白衣僧人。 “岂不是假慈悲?”欧阳小乔咄咄逼人。 “一念在心,世人怎知真正大慈悲?”白衣僧人道。 “哈哈哈……” 欧阳小乔突然放声大笑,她面对沧海,看大浪滔天,狠狠的拍击在崖避之上,一次又一次,不知疲倦。 “这浪潮,似乎也有灵性!”欧阳小乔道。 “冰冻三尺,非一日之寒,水滴石穿,非一日之功。”白衣僧人道。 欧阳小乔看了一眼萧长河,心中诸多不解,诸多桎梏,就好像刹那间崩碎了一般。 原来你是踏脚石,哈哈,踏脚石! “我明白了……我明白了……请大师为我护法!”欧阳小乔郑重的行了一个礼,就这般盘腿坐在沧海崖畔。 观潮悟道。 …… 御剑天地间的慕挽歌似乎感觉到背后江南战战兢兢,回过头来刚好看到脸色煞白的江南,顿时一惊,驾驭飞剑立刻下坠。 当落在地下,已经远离沐阳郡,到达了边塞。 风沙中。 江南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。 “夫君不会御剑?”慕挽歌问道。 “恐高,一直不曾学习!”江南忍不住趴在地上呕吐起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