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然而,就在这关键时刻,天地色变,风云骤起。一只遮天蔽日的巨爪猛然自虚空中探出,携带着毁天灭地之力,狠狠地拍向那些正在苏醒的意志。那是凶兽一脉的老怪物,一位自远古时代便存活至今的恐怖存在,它的出现,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,瞬间将所有的希望与光明吞噬。 这位老怪物浑身覆盖着黑色的鳞甲,双眼如同深渊般幽暗深邃,它冷冷一笑,那笑容中充满了对生命的蔑视与不屑。它并未动用任何天道气息,仅凭自身那恐怖绝伦的实力,便轻而易举地斩断了白衣男子所布下的所有希望与努力。那些刚刚苏醒的意志,如同被狂风吹散的烛火,瞬间湮灭于无形之中。 这一刻,整个战场仿佛都为之静止,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位老怪物的身上,恐惧与绝望在每个人心中蔓延。 在那大巢朝大军的后方,一座座古老而庄严的祭坛矗立在云梭之上,其上刻满了岁月侵蚀的痕迹与未知的符文,仿佛是连接两个世界的桥梁。祭坛的中心,光芒忽明忽暗,一场关乎天地命运的献祭仪式正进行到最关键的一环,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期待的气息。 然而,就在这决定性的瞬间,祭坛的四周突然涌动起一股股不可名状的能量波动,紧接着,一头头身形庞大、狰狞恐怖的凶兽自虚空之中猛然窜出,它们的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寒光,浑身覆盖着坚硬的鳞片或是流动的火焰,宛如从远古深渊中被唤醒的噩梦。 这些凶兽没有丝毫犹豫,张开血盆大口,锋利的獠牙闪耀着寒芒,直接向着祭坛发起了猛烈的攻击。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,祭坛仿佛不堪重负,石屑纷飞,裂痕迅速蔓延,最终在一阵惊天动地的爆裂声中,被这些庞然大物彻底撕扯得粉碎。一时间,尘埃四起,空间为之震颤。 紧接着,这些凶兽并未停下它们毁灭的步伐,而是如同潮水一般,掀起了一波又一波排山倒海的攻击。它们或挥舞着如山峰般沉重的巨爪,或喷射出炽热无比的火焰,将这片区域化为了一片混乱与毁灭的海洋。那原本即将完成的献祭仪式,就在这突如其来的灾难面前,被硬生生地阻拦了下来,所有的努力与牺牲,似乎都化为了泡影。 而那祭坛之下,一道古老而虚弱的意志正静静地沉睡,它本是期待着这次献祭能够给予它足够的力量,让它得以苏醒并重塑天地秩序。然而,此刻的它,没有了祭坛作为媒介,没有了献祭之力的补给,仅仅只是一道孤零零、孱弱无力的古老意志罢了。在这汹涌澎湃的攻击之下,它连一丝反抗之力都无法展现,更遑论发挥什么惊天动地的力量了。 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,让整个大巢朝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。而那些目睹了这一切的大巢朝弟子,无不心惊胆战。 在那浩瀚无垠的星空之下,星域之间悄然涌动起一股难以名状的肃杀之气,如同暗夜中的幽灵,无声却强烈地渗透进每一寸空间,令星辰都似乎为之颤抖。这股气息,既非寒风刺骨,亦非烈焰焚心,而是一种超脱于自然法则之外的,专为杀戮而生的寒意,让人灵魂深处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。 在这片被死亡阴影笼罩的天地间,列阵于后的天骄群雄,犹如一群沉睡的巨兽被无形的号角唤醒,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,周身环绕着淡淡的灵气波动,那是他们凝聚了修为的结晶——第三杀阵,一个足以颠覆乾坤、湮灭生灵的恐怖阵法。此刻,这阵法已悄然成型,每一名天骄都仿佛成为了这庞大机器中的一枚精密齿轮,严丝合缝,无懈可击。 而在大巢朝弟子的阵营中,惊恐与绝望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。他们的眼神从最初的不可置信转为彻底的绝望,那些曾经骄傲的脸庞此刻布满了惊恐之色,仿佛亲眼目睹了世界末日的降临。就在这股绝望情绪达到顶峰之时,前方林家弟子所在的位置,突然间爆发出了一阵混乱与喧嚣。 林家弟子们轰然间四散开来,这一刻,星域间仿佛只剩下那蕴含了绝对杀意的第三杀阵,它以一种君临天下的姿态,猛然间撕裂了眼前的所有阻碍,无论是坚固的防御还是顽强的抵抗,在这股力量面前都显得如此脆弱不堪。 伴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,第三杀阵所释放的能量如同狂暴的洪流,席卷而过,所到之处,空间仿佛都被撕裂,星辰的光芒在这一刻都黯然失色。那些原本还试图挣扎的大巢朝弟子,瞬间被这股力量吞噬,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留下。整个战场,瞬间化为了一片死寂,只剩下杀阵余威在星空中回荡,久久不散,仿佛在向宇宙宣告着这场战斗的无情与残酷。 噌!——一道锐利至极的声音,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流星划破寂静,却又比那流星更加迅猛、更加震撼。紧接着,轰!一声巨响,宛如万古神祇的怒吼,自虚空中蓦然爆发,震颤了整个浩瀚星域。这突如其来的爆鸣声,既突兀又干脆,没有丝毫预兆,却带着足以撼动星辰的力量。 在这一刻,眼前的星域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,以雷霆万钧之势剖开了一道难以想象的巨大口子。这道口子,深邃、幽暗,宛如宇宙之殇,将星辰的光芒都吞噬其中,所过之处,空间扭曲,星辰黯淡,所有的一切都被这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一分为二。 那些穿梭于星际之间的云梭,本是自由翱翔于无垠宇宙中的精灵,此刻却如同飘零的落叶,被这股力量轻轻一拂,便失去了方向,无助地向两侧飞去。而那些修士们引以为傲的法宝利刃,无论是闪烁着寒芒的剑锋,还是蕴含着毁天灭地之力的法宝,在这股力量面前,都显得如此渺小,只能随波逐流,被硬生生地挤向两旁。 第(2/3)页